。

“我身上也有官司，我的问题比你还严重，裴展志虽然没死，但他家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放过我。你想想，警察要面对的是千千万万个像你我这样的人，而裴家只面对我一个。你过几年可能就没事了，换个马甲照样活得好好的，而我呢，永远都会被裴家追杀。一个是对公，一个是对私，你说哪个更麻烦”

杨华点点头，“一个对公，一个对私。嗯，确实是这样。那你打算怎么办呢”

“我的打算就是永远跟着你，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