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李徽神色沉吟郑重,谢道韫笑了起来。 “李郎,是不是觉得头大如鼓?其实不必如此。我所忧虑的不是如何面对彤云,而是因为我和弘儿的到来,反令彤云不知如何应对。这才是我所虑的。于我自己而言,当年我便跟你说过,我和你相好,只是情难自禁,却并无其他所求。直到如今,我依旧是这个想法。”谢道韫笑道。 李徽叹了口气道:“我明白。你非俗人,自不会为这些俗事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