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昱微笑道:“风寒而已,自然会康复的。” “那可太好了。”郗超点头道。但看着司马昱的穿着,却有些狐疑:“陛下这是打算做什么?怎地穿上了冠冕?今日是什么大日子么?” 司马昱摇头微笑道:“许久没穿,想起来便穿一穿罢了,并非什么大日子。” 郗超心思细密,觉得不对劲。转头看向床头位置,发现地面新擦,尚有水渍。一旁的铜盆尚未来得及端走,里边放着乱糟糟的布巾。郗超走过去伸手拎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