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出去做事了么?哈哈哈。” 李徽冲到近前,闻听此言心中恍然大悟。原来周澈是支开自己,用柴火烧毁了自己的脸,好达到改头换面的目的。 李徽心中既惊又佩,五味杂陈,缓缓跪地行礼道:“兄长,你……你……何苦如此?” …… 天色微明,在周澈的鼾声如雷声中,李徽睁开眼睛。只觉得头昏目眩,口中满是酒气。 昨晚喝了太多的酒,以至于宿醉难消,着实有些难受。不过李徽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