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记住,要想坐上那个位置,心软是最多余的东西,但凡有些许不忍那么下场最惨的便是你自己。”裴砚初站在屋檐下,逆着光看向元舟。 “嗯,我记下了!”元舟握紧拳头,抬起脑袋,坚定地看着他。 他心知若是自己其他几位兄长登上皇位后,那么自己与母后就是最惨的,特别是在背后支持着他的舅舅一家,所以这一次他不会再心慈手软! “你们在聊什么呢?” 沈梨打着哈欠,披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