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管事的一番说辞,郑振英也算是明白了情况。 漂泊在他乡多年,郑振英也养出了一身知人善面的功夫。 从管事对自己的描述中,他也顿时感觉有些不对劲。 “海关局的那个白佬,可不是个愿意轻易松口的主,现在他们还在海关局吗?” 郑振英沉思片刻,开口问道。 “抱歉,郑老爷,他们的动向我一点消息也没有,毕竟每天在港口上的人流量这么大,能有人将他们被抓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