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。 我的同学和老师总觉得我控制不了情绪,怕我突然就情绪崩溃。但实际上,自由地感受各种情绪,不必因乌托邦系统监视我而压抑情绪,这让我更容易学会抵挡压力,控制情绪。 但没人能理解我。 包括我的父母,他们是典型的精英,是研究所的博士,我从未见过他们笑过。 他们对我抱有期待,但当医生告诉他们,我不可能安装脑内终端时,他们的期待破灭了。 于是,他们放弃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