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是来调查的,更像是入室抢劫。 哲学哥打着哈欠和楚心并肩站在角落,百无聊赖地看着他们的暴行。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,调查局的人瞥了他们一眼,没有理会,他们便聚集到哲学哥的身边。 “团长,怎么样?”一位剧团年纪比较大的老成员压低声音对哲学哥问道。 “已经把几个办公区的房间翻遍了,另外一队人在剧场那边,唉,装修队今天基本白干了。”哲学哥双手揣好,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