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满脸的恐惧，到死也没有想到原本一个软弱可欺的小绵羊，在最后怎么会变成凶狠、狰狞的大灰狼……

苏起摇了摇头。

“这就是天才在左，疯子在右，天才和疯子往往只在一线间吗?”

在他看来，托管时产生的人格是有些疯了。

当然，要是这些人不抢他暑假时打工辛苦赚的生活费、学费，还有抢劫时别揍人，或许就不会有这些事发生。

但，事情没有如果，这些人只能说是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