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经理，也就是说现场的第一发现人并不是您？”柳影影虽然知道答案，但还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句。

“没错，美女警官就是聪慧，是我们的环卫师傅张广德师傅，张师傅可是我们整个保洁组里最勤恳的一员了，负责的区域也是面积最大的。”孙大海继续接话。

“张师傅，今天是您发现的骨头？”柳影影无奈，只好直接开口问张广德。

“张师傅，警察问你呢，说话啊！”不等张广德开口，孙大海就大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