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玄做梦一样恍惚,王恕又轻声对他说了一些什么,可他全然不记得了,脑海里只那一句“我不愿意”,在他从屋内出来时,反复地回荡着。 一命先生在廊下已经站了一会儿。 见韦玄出来,他深深望了他一眼,只面无表情朝前面走去。 韦玄似乎也知道他意思。 两人一前一后,走到了不远处的梅树丛中,离王恕的房间远了。 一命先生站定,便沉沉地开了口:“韦长老,按照旧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