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波的右腿已经被割下了一整块肌肉。 伤口处,可见血色黏着的骨头。 靠近胯部,仅用了一条乌黑的绳子暴力捆扎着。 整条腿,渐成乌青色。 厉波的头发早就被冷汗浸透,他大腿上的肉是被活生生的剐下来的,没有什么麻醉药,没有任何止痛措施,他是痛晕后又被痛醒,如此反复。 身上的痛跟亲眼看着自己肉被一刀刀割去的恐惧混在一起,最终化作一种绝望的麻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