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祖大豪,他掸了掸土,戴在头上,微微气喘,有些头晕之感,说道:“大彪,你要给我那两颗丹药时,他在你背后下手,险些害了你,你现在要原谅他吗?” 钱大彪后背上一道伤口,虽已包扎上,仍有血不断洇出来。他叹口气道:“帮主,我们俩从小长大,他毕竟是我手足兄弟。” 对钱二豹道:“你还记得那年吗?我八岁,你六岁,爹娘被镇上恶霸逼死,家里没有一粒粮食,我俩进山一天一夜,终于打死了一头獐子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