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拿出十年前的案子来针对我,是想谋都察院的权吧?” 韩茗固执却不愚蠢,否则怎能稳坐御史台数载? “这只是一方面。”晁钟提醒道:“韩大人既然知我心意,就该将我找来的东西看完。万一这其中有你不知晓的,再被我利用弹压。届时就算你不愿、这都察院的大权也得让与我。” 韩茗脸色一沉,只得阴沉着脸、耐着性子重新翻开了卷宗。 岂料他越看脸色越难看,到最后索性将其一摔:“晁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