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春花筷子不停,夹着鱼肉往嘴里送,眼睛却一直往西屋瞄。 这个死丫头,昨晚发了一通脾气,胆子大了,竟学会偷懒赖床了。 瞅着自己的右手,虽然没受伤,但是那种恐惧感一直萦绕刘春花的心头,她愤愤地又夹了一大块鱼肉,想了想,没敢吱声。 因为赵家人昨晚都没吃晚饭,今天早上每个人吃的都不少。 所以,一向大饭量的赵二河只吃了一小块馒头,尤其显眼。 “二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