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前令人恐惧和恶心的情景,大脑一片空白。 一楼东侧的第二间卧房的房门大开着,从床上流到了房门口的血液已经凝固,变成了黑红色。床上躺着一位身穿短裤和短袖的五十多岁的女人,她的胸口有一处伤口,床内侧的墙壁上有大片喷溅的血迹。这名死者的名字叫袁喜英,是沈家的保姆。 “小梁,你过来看。”郝队指着墙上的血迹说: “这个人被害时被刺中了大血管,刀拔出后血液喷溅到墙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