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出一次山。有时候忙起来两三个月不出山也是常有的事。 那时候我可是十八岁呀,年轻的身体和躁动的心被完全拴死在冰冷又危险的炸药和雷管上。每天坐着公司破破烂烂的皮卡车,穿梭在炸药库和爆破点之间。整天陪伴我的不是漂亮的衣服和年轻的姑娘,而是野草、碎石和尘土。 山里面没有信号,在城里的年轻人都用上了水果机,玩着《穿越火线》游戏的时候,我那时还用着砖头一样的诺基亚,玩着单机版的俄罗斯方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