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，也淡淡的问：“疼吗？”

虞挽：“……”你咬我，难道你不知道疼不疼？自己用了多大力不知道？

“疼。”虞挽如实说，不明白裴翎为何咬她。

裴翎瞳孔微微一缩，似话中有话：“知道疼就好，也证明这不是幻象。”

虞挽：“……”什么叫知道疼就好？我又不是没感觉？

还有，你少忽悠我！方才在山顶上，我故意掐了掐自己，也能感觉到到疼好不好！

我严重怀疑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