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作罢,琴声骤止,叫人怅然若失,好像草原的美景逐渐远去。 赵传薪淡淡道:“这,就是塞外草原了。” “好!” “校长再来一曲!” “来什么来?”赵传薪将吉他一收,他只是长期不动疏于练习,需要时不时地找找感觉:“这玩意儿就一首,唱多了容易叫人笑话。” 众人开始谈论起草原。 “真想去草原上跑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