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声响起,普提洛夫怔了怔,不悦回头:“怎么不敲门?” “没听见我招降?” 普提洛夫手中的自来水笔“啪嗒”落地,可惜了,挺贵的笔,笔尖摔断了。 赵传薪龇牙,没听懂俄语却猜到了他说的是啥:“我进屋从不敲门。” “你,你,你……” 他低头看看,火车站附近兵营的铁丝网处闪耀火花,那是一只想要钻过缝隙的老鼠被电焦。 他正在给尼古拉二世写一封谢罪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