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堵住口鼻。”赵传薪拿来一条新的湿毛巾。苗翠花捂住之后,水汽湿润了鼻腔,嗅觉终于不遭罪了。 她瓮声瓮气的问“啥玩意儿?可恶心死俺了。” “这是受到我祝福的液体,臭是臭了些,但对庄稼有莫大的好处。”少来少去的味道,赵传薪都有些习惯了。 “好了花姐,咱们继续吃饭吧。”苗翠花没好气道“要吃你自己吃去。”她根本没了胃口。 赵传薪哈哈笑着,继续翻日记。【我们继续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