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看来,自己才是最废的那个。 赵传薪一脸神秘:“都说了,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。你只要知道,咱们是兄弟,这就好了。” 刘宝贵和赵忠义:“……” 沉默半晌。 刘宝贵开口:“接下来,咱们该怎么办?去报官吗?” 赵忠义也望向了赵传薪。 这种动脑的事,还得是这位贤弟啊。 “不可!”赵传薪一口否决。“如果上报衙门,表面上,咱们算是为民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