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知这里面的轻重,却只是叹了口气,未作言语。 有个部将受到鼓舞,说道:“章帅,咱们在南圻镇守十余年,与法夷、高蛮、暹罗、农民军征战不止。朝廷可曾有过什么像样的恩典? “这次北圻有事,朝廷一纸调令,把我们镇西军从南圻调到北圻。中间屡屡催逼,要我们星夜兼程行军。又拿我们在顺化的妻儿要挟我们。开拔费少得可怜,部队才过来没多久,就又逼着我们与北贼决战! “张登桂有本事,让他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