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喘着粗气，同时也抬头看向它。

少女的表情看上去没有变化，但目光却集中到了自己的手心，而不是再一味地关注母亲那边。

汪娅不知道宁攸是不是在看自己，因为它的目光根本看不出来焦距。

但是，那目光也不再是全然的冷漠和呆滞。

汪娅吞咽了一下口水，开口说出了起跳前就在心里准备好的话：“你救了我，至少你从母亲手上救了我。”

宁攸的脸终于抖动了一下，它半开小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