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同意了，北区才能作出决定。”

得到了一个暧昧不明的答案，汪娅还以为这次的交涉黄了。

直到段长文小声告诉她这就等于已经谈成了之后，汪娅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。

但这还不算完，她能预感出来。

因为段长文正在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她。。

汪娅用脚趾头也能想象出来，那就是无良老板正在算计苦命员工的眼神。

还好！还好！还好她很快就要离开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