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纪去军营几天,就痛苦无比几天。 他后臀被家法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呢,现在这般大体能的锻炼,哪里吃得消,可他又不敢在军营叫苦连天,深怕父亲又是对他一顿打。 所以,这次好不容易从军营回来,就直接跑到侯夫人这里,对着她流着眼泪鼻涕的哭诉。 “纪儿,可怜我的儿啊!” 侯夫人看到儿子伸出的手,破皮红肿的地方,顿时抱着他心疼的直哭。 站在一旁的仆妇和丫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