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医官缝合的。 现下,医官不敢怠慢分毫,凑到躺在稻草垫子上的郑海珠跟前。 夫人的棉袄外还套着牛皮背甲,左肩戳着一支桦木杆的箭矢,箭头附近洇出茶盏大的血迹。 医官一面剪去箭杆和箭镞附近的衣服,一面唠叨:“幸甚幸甚,这鞑子准头不行,没射中颈部。” 说完,从药箱里掏出一根帛棍:“夫人,小的要取箭头了,你咬着。” 郑海珠道:“放回去,以前拔箭的时候,我也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