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低下头。 穆枣花温柔地摸摸马的鼻梁,从怀里掏出最后一点盐,摊在手心,让马舔了。 马儿像个讨到糖果后心满意足的孩子,打着响鼻,松弛地站在毡帐外。 穆枣花也摘下狼皮袄子,把自己裹得严实了,缩回帐中。 她还能好好睡几个时辰。 她一路尾随郑夫人的队伍,最近一次与许三在深夜接洽,二人交换了情报,都明白,滦河岸边,就是开战之处了。 穆枣花坚信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