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丰年转过身,几步迈到破床板前,居高临下盯了一眼高烧中的病人,目光才与阿娅相接。 “他在说啥?”佟丰年问阿娅。 阿娅干裂的双唇也微张着,面上的疲惫之色并无变化。 “在说胡话吧,烧糊涂了。” “不对!”佟丰年的眸子里露出凶光,“鞑子的话,他说的是鞑子的话。” 电光火石间,阿娅头脑飞转。 她当然处于震惊中。 “娘,我来看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