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鸳鸯。不晓得哪个告诉了刘组长,刘组长便将陈组副骗出来游河,给他茶里下了毒。” 缪瑞云目露疑惑:“那刘组长怎么也死了?” 月生道:“据船工给衙门交代,他一见陈组副模样不对,吓得喝问刘组长可是给茶汤做手脚了,谁想老陈身上竟是揣着凿子的,临死怒急,扑倒刘组长,凿了他的面门和太阳穴,老陈又哪里还能活。” “哦,如此,”缪瑞云盯着地上斑驳如铜钱错叠的树影,又问道,“县衙审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