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郑海珠也是蜻蜓点水般,见到涟漪,便适可而止,免得让韩希孟产生“你未曾嫁人、如何说教于我”的排斥感。 挚友间的相处,往往就是如此,要主动关心对方,但却不能过于入侵她的自尊的边界。 与这种绣花似的微妙力道相比,郑海珠对庄子里辽民后生们的婚事,则如当初对运河纤夫们般,大刀阔斧地抓起来。 这一次,她要摒弃保媒拉纤的传统方式,让知慕少艾的青年男女们,多少掌握一些婚配选择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