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视觉和触觉依然正常,令她能感到,徐大化在擦拭她的皮肤时,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她的面颊,同时看到,而徐大化那个叫徐豹的家仆,则立在主人身后不动声色地看着。 几息后,郑海珠的神志仿佛才归位,她的怒火几乎在同时被引燃。 正要发作时,徐大化已收了手,将帕子团了,施施然收入袖管中。 他好整以暇地自斟一小杯越州花凋,微抿一口,感慨道:“入京多年,乡愁依然,人是南边的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