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在海上私贩的,对内陆钞关的盘剥不清楚,答应东瀛的价码,低了。不过,他已将说好的五五分润,另算为三七分润,你七他三,可就算这样,你这份也只有几百两。” 他这一说,郑海珠就明白了。 去年腊月跟着刘公公和马祥麟去月港,是贩朝廷的货,大家坐织造局的大船,走的海路,顺畅又威风,沿海哪支水师会瞎了眼,敢来问万岁爷的家奴收税。 这一趟,是贩自己的货,如今又不是做倭寇,哪有不交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