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直到快午时,王月生才从宿醉中真正清醒过来。 她问崔鱼儿,昨夜郑姑娘离开时,面色如何。 崔鱼儿道:「郑姑娘就是叹了几口气,让我守着你,莫呕吐秽物时呛着了。」 「她没有恼火吗?」 「昨夜?没有啊。今日也没有,方才我还见她了,挺高兴的,带着拉车的汉子。应是买了新的铁疙瘩。」 王月生急忙梳洗停当,不施粉黛,不戴钗环,素衣素裙,去复园的铁匠铺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