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燕客表面惫赖,实则极其精明,尤擅在须臾之间捕捉人的情态变化,但他仍维持着一副没正经的模样,开顽笑道:“郑姑娘,在下从名到字,都颇有一股伟岸之气吧?” 郑海珠却未立时接他的话,而是看向陶公子道:“呃,小妇问一句唐突的话,公子的堂弟姓张,公子却为何姓陶?” 陶公子局促之色已淡去,垂眸道:“陶是家母姓氏。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,姓张姓陶,都是在下。” “得了我的阿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