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思齐眉峰微抬,没有反对,只与她道:“穿一件水靠吧。” “不用,累赘。” 郑海珠毫不犹豫地拒绝了。现在是正午,海水已被晒得热烘烘,驱鲨药又撒得到处都是,没有保温和防咬之虞,鲛鱼皮水靠这种原始的粗笨潜水服,她不需要。 她此刻穿的,是问月兰讨来的粗布短夹衫和裤子,与海边盐工的装扮一样,轻便利落。 她将凿子与铁丝交给水中的壮汉,跳下渔船,与他一起游到洞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