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利的痛感,是以不知道脚已受伤。 估计正是伤口散发的血腥味,引来了鲨鱼。 郑海珠观察伤口,不深,新渗出的血也不算多,在慢慢凝结。 她遂轻轻活动脚腕,撑一撑地,向颜思齐道:“无事。” 颜思齐点点头,仍心有余悸地嗔责道:“你怎地就掉下去了?我方才练功跃上房顶,看到你从徐福亭往礁石上走,要不是我担忧而赶来,你就……你看看那海里!” 郑海珠探身,从二人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