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海珠尽量调整呼吸,滑动手臂,往左前方的石壁游。 堪堪几个自由泳的甩臂动作,她就靠近了岩石。 然后,她尽量放松双腿,缓缓地踩着海水,将整个脑袋探出海面。 她抹了一把脸上冰凉的水珠,仔细察看石壁。 越往石壁凹进去的地方游,水体、藻类和死贝壳交织在一起的咸腥味,就越重,填塞了周遭的空气。 但这种极不愉快的嗅觉体验,很快被惊喜压倒。 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