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霍夫曼眯着眼睛嘀咕道,普鲁士自建立以来就一直在压制学生运动,这倒不是普鲁士是反动,而是总有一些普鲁士学生显得格外的激进。 “他们要是清楚的话,他们就绝对不会在这里了。” 就在霍夫曼嘀咕的时候,他的身边传来到细微的脚步声,一个普鲁士警察打扮的女人,抱着一大份卷宗走了过来道:“你们这些家伙可算是回来了。今天你们要延迟下班了,” 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