熏的视线移向了唐酒,她不明白,唐酒说的是什么意思。 她止住了哭声,在一个晚辈面前很没有形象的大哭,这让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 “你为何这么说?”熏问道。 这朵花明明就很平凡,何来很美这一说? 唐酒站起身,因为托着他的莲花要高一些,让他刚好和熏能平等对视。 向前走近一些,伸手帮熏拭去泪痕,食指又在熏的眉心点了一下。 唐酒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