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丢了,家产也没了,就想吃他们一只鸡你也要管吗?” 这不要脸的话说的理直气壮,这几天只要他说这话,村民就会什么都由着他来,他都开始觉得这都是应该的,这帮刁民就该按他说的做。 这县令,将唐酒也归于村民一类,觉得这个什么仙人也应该什么都听他的。 唐酒一侧头,视线绕过县令的身体,看向被他遮住的老大娘,老大娘现在还趴在地上,哭个不停。 大娘的头发花白,显然是年事已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