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疼痛，温热的液体在眼眶中流转，随后顺着脸颊落下。

老金看到了起身的吕诚，连忙将他搀扶到桌旁，看着吕诚脸上流下的那两行血泪，他心情顿时变得更加复杂，话到了口中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
眼前漆黑的吕诚脸上露出苦笑，鼻腔中萦绕的血腥气味和手指的触觉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。

“我这样还能恢复吗？”

老金艰难的开口：“很难，需要时间。”

再怎么说，吕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