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不要再提这个了？”楚华荌冷笑道，“苏念希生前，跟顾小姐的关系根本就是水火不容，现在人家都已经过世了，你还一直提，好像你们两个关系多好似的。”

楚华荌有意把凶手这顶帽子往顾晚诗头上扣。

反正，顾晚诗跟苏念希之间有仇。

然而听到这番话之后，顾晚诗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，只是平静地看着她。

看得楚华荌有些恼火：“你……”

“苏念希是你杀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