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会议或者去单位，像一些重要的场合，都是何主任。”

“重要的场合指哪些?”老杨记录着。

“比如一些特殊场合，不适合外人出席的，或许牵扯到的。”司机解释。

“哦?”老杨挑眉，“这么说，赵玉函的行踪你不是都知道?”

“算是吧……”

“那天，赵玉函什么时间回家的?”老杨继续问。

“下午四点多，他出席完一个活动后，回家就没有再出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