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手还按在她的脑袋上不让她直起身来。 嵇繁左右摇晃想要挣脱,却依旧被大姐压得死死的,脑袋上一连挨了几个巴掌这才老实。 只是这一番动作她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,整个人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, 多年的身体亏空不是这一刻就能填补起来的,嵇繁只能匍匐在地,像个丧家之犬一样拼命抬头看着面前经过的人。 那些锦衣华服、绫罗绸缎无不提醒着她现在的落魄,她看着骑在马上壮志凌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