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从楼梯爬到二楼,又跳回大厅,一次又一次摔着自己;疑似管家的人捧着一颗美丽的女性脑袋,自己却没有了下半身,用双肘交替支撑着艰难爬行,留下了一道又粗又长的血痕;无头的夫人坐在单人沙发上,端起咖啡,倒入脖子处的裂口…… 浓郁的血腥味和疯狂的氛围刺入卢米安的精神,让他猛地睁开了眼睛。 他看见了熟悉的、肮脏的天花板,听见了乱街夜晚不变的吵闹。 “刚才只是在做梦?”卢米安能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