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说明他们的创作能力开始下滑，灵感不再充沛。

“这不就是作弊吗?用药物刺激画出来的作品和其他画家正常画出来的作品比较，勉强获胜，入选展览会，悬挂在展厅里，向每一个参观者大声宣告&39;看，我是一个卑鄙的人，我是一个自卑的人，药品是我的天赋，魔鬼是我的父母&39;。”

见帕瓦尔尼森的脸色逐渐灰败，卢米安微张双臂，进一步问道:“这样你会很自豪吗?

“你要是有天赋，早就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