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「我可能暂时没法给你什么报酬,我已经没剩多少积蓄,得重新找工作了。」 「怎么称呼?」卢米安打断了疯子地话语。 「叫我弗拉芒就行了。」疯子也询问起卢米安,「你呢?」 「夏尔。」卢米安大口喝着燕麦啤酒。 等杯中地啤酒只剩浅浅一层,疯子弗拉芒已有点醉醺醺地,拉着卢米安絮絮叨叨道:「你知道吗?我原本是一名大学讲师,同时还要负责部分学生地安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