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等交好的北军诸将皆言,蒯异度伤势甚重,难以理事,这才让刘磐暂代其位。” “哦?这倒是个好消息。”刘景轻轻点头,蒯越故意装病的几率不大,以目前荆州军的处境,这么做只会让全军上下忧惧不安,因此蒯越当是身受重伤无疑。 荆州军中能让刘景感到忌惮的人,唯有蒯越,其余人在他眼中皆是土鸡瓦狗,不值一提。 接着不用刘景发问,宋麟就竹筒倒豆子般将掌握的北军情报一一道出,尤其提到北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