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敬的元首先生,您好。”康纳利在董良的面前单膝跪地。 他知道一些华族的礼节,知道这个国家的人对礼仪非常在意。因此他对董良非常恭敬。 “好了,起来吧,康纳利先生,我们华族不是满清,我们更加的开明,因此,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完全可以直截了当一些。” 董良的时间有限,他准备直入正题,可没有时间跟这个爱尔兰人扯那些没用的。 伍崇曜站在康纳利的身